想要他停车,除非她好好求他。
哦不, 求了也是一样的结果, 今晚他不会放人。
陈诗酒的理智从肩头的一阵麻痛中清醒过来,感受到油门非但没有降下来, 反而猛烈上蹿加速, 意识到这人绝无可能在这时候停车,突然也不想和他继续辩驳停不停车这个问题了。
弯腰去够掉落在座椅缝里的手机,讥讽道:“你就这么饥不择食吗?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得在车里, 在大马路边上跟条疯狗一样旁若无人地做?你不介意在路边被人围观,我倒也是不介意,左右上了新闻, 摩安股价开盘领个跌停, 我盘子小, 说不干就不干, 拍拍屁股好走人, 大不了不做网红退出互联网好了。怎么算, 都是摩安的损失大,一个跌停的身价,少说几十亿,我也值了。”
陆星寒挑开眉眼,拧头冷酷睇了她一眼,发现这女人真是十年如一日的嘴硬心狠。
“跟你做就领个跌停,你还真是瞧得起你自己啊。”
他盯着她弓身捡手机的玲珑背部线条,视线从她的腰肢一路盘蜒至连接头颅的那根雪白脖颈,发现那白皙的脖子真是十年如一日的勾人,喉结滚动了一下,烦躁地轻踩了一脚刹车,缓缓降下车速。
“你当街出轨,才一个跌停都是便宜你的,瞧不起中国广大女性同胞的力量?女同胞最恶心自己被绿,女股民至少也占资本市场的三成左右吧。”
陆星寒他妈傻眼,简直不知道这女人的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好话,疯犬一样恶狠狠盯着她,喝问:“谁他妈出轨?老子出谁的轨?”
而后冷曲曲的目光扫在她脸上,“你的轨吗?别忘了我们两年前就分手了,老子没必要为你守节。”
他的话锤凿在陈诗酒的心尖,陈诗酒整个人一下被戳出了个大洞,没有底气了,仿若一颗泄了气的皮球。
捡起的手机牢牢攥在手里,躯体倒在副驾的皮椅上,肩膀像一株没有太阳垂怜的丧头向日葵,耷拢在座椅靠背上,神情低落而沮丧。
果然,他刚刚口中所说的话,印证了她心底里的猜想,他后来没有靠和卢安结婚去度过那场危机。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荤素不忌,那么小的高中生都下得去手?老子的节操比你好多少倍不知道……”
“鲁尼大学毕业两年了,长得稚气未脱而已,而且人家有女朋友,别给我泼脏水了行不?”
陆星寒愣住,面目可憎的表情在脸上及时刹车,落在陈诗酒的眼里显得有点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