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客气,接过她递过来的一瓶水,仰头就喝了起来。
指了指桌上给她掰好的释迦果,让她尝一点儿。
“老板娘说这批的释迦特别甜,你们女孩子好像比较喜欢吃甜的。”
她不喜欢吃太甜的水果,却看在他细心掰好的份上,擒了一小块雪白的果肉塞进了嘴里。
“我也想吃……”他慢吞吞地凑到她身边来。
她以为他说的想吃是指水果,实际上他想吃的确实也是水果,但只是水果的所在方位不太寻常。
他是怎么吻上来的呢?陈诗酒后来完全记不清了。
她被吻的有点迷糊,只记得自己嘴里没有完全化开来的释迦果,绵软甜糯的果肉有一半被他的舌头掳掠了过去。
房间里的烂空调今天是不是彻底宕机了啊?明明已经开机了那么久,可是却让人丝毫感觉不到凉意。
加上浴室里仍没有彻底释放完的湿气,还在慢慢向外涌,整个房间显得既潮湿闷热又无比逼仄。
燥热、粘腻、灼烫。
窗外川流不息的摩托车擦过柏油马路,发出嗡鸣呼啸。
夕阳穿透玻璃,把房间的墙体灼烤成了西柚色。
贴在墙上的她和他,也是西柚色的。
他选了首很好听很温柔的钢琴曲循环播放,这让陈诗酒觉得他不仅在吃的方面品味特别好,在音乐方面的品鉴能力也挺符合她的审美。
他们好合适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