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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合作就不合作,得罪人也不要紧,他有横的资本,毕竟家里有矿。

“笨。酒桌上你要么干脆说自己滴酒不沾,要么就说自己能喝。这样只喝几口的半吊子,别人一瞧就知道你又菜又好欺负,最后往往被灌酒灌得最惨。”

陆星寒给她支招:“刚好你前两天鼻炎,就说自己鼻炎没好,而且还酒精过敏。”

陈诗酒:“我会看情况的啦。”

她又不笨,再说她一直隐隐觉得自己可能酒量非常好。

不为别的,就因为自己身上那点战斗民族的剽悍基因。虽然平时赫吉不怎么让她喝酒,但她一直蜜汁自信,自己的酒量应该是非常好的。

然而这种自信仅仅是陈诗酒的自我感觉良好而已。

一到晚上被人灌了两杯酒,她的酒底子就露馅儿了。

并且场面一度十分狼狈。

陈诗酒看见沙滩上一群青年在组队打沙滩排球,注视着球在空中抛来抛去的弧线,心不在焉地对陆星寒说:“你注意到沙滩边上的一个角落没有?上面是一群袒胸露乳的女人在晒太阳。我的天,刚来沙滩上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她们了,她们也太猛了吧?”

陆星寒知道她说的那个角落在哪儿。

是他左手边方向延伸,靠近崖壁下面的那片沙滩。

上面铺满了五颜六色的沙滩垫,胖的瘦的外国女人们□□躺在沙滩垫上晒着日光浴。

她们是天体主义者,一到沙滩上来,就把沙滩当成了电饼铛,而她们则变成了半生熟的待烤煎饼,时不时需要翻个面儿,以达到均匀受热的目的。

陆星寒低笑了一声:“你想试试?”

陈诗酒又羞又愤地剜了他一眼:“我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