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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谁先弃盔丢甲地投降,又好像是两个人同时到的,呼吸急促激烈到随时崩塌的边缘,他蹙着难耐的眉眼在她耳畔释放粗哑迷人的沉吟。

声音原来也会是顶峰相见的一把催战利刃。

陈诗酒被这一声迷乱的低吼催的,直接将命交待了出去。

不知道所有重逢的恋人都会不知疲倦地在对方身上索取,这一天直到深夜,陈诗酒的双脚就没下过地,甚至连晚饭都是他端到了床上解决。

陈诗酒好笑地戏称自己可能在提前演练月子模式,像个废物一样,瘫在床上不下地,等吃等喝完事。

他好像真的累到了,窗帘拉的严实,陈诗酒第二天早上在浴室蹑手蹑脚地洗漱完,下楼吃完早饭,都没见楼上有什么动静。

阿玉说:“让他睡吧,好几年没睡得这么踏实了,之前还闹失眠经常请技师上门熏精油按背,效果也还是甚微。你回来两天,他每天都能睡到好晚,好事。”

陈诗酒瞄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约好了师姐见面,一会儿还得去机场,就跟阿玉简单交代了下行程,陆星寒醒了的话,问起她去哪儿了,就说自己见朋友去了。

何晴八点半到公司,陈诗酒约了她在楼下的咖啡厅见,帮赫吉问了下靶向药的入组条件,顺便把之前的病理报告还有基因检测给何晴看了看,请她帮忙分析一下用药的可行性。何晴倒是奇怪,摩安研发的新药,入不入组的好像不是那么重要,毕竟陈诗酒是老板的什么人,她心里一清二楚。

别说入组,就是单单为这份病理报告还有基因检测的突变点,量身定制,单独成立一个药研项目恐怕都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何晴这人向来拎得清,能在屠明手下一直待了这么多年,自然特别有界限感,也没多问陈诗酒的个人私事,只是叫她上一趟北京,把赫吉做手术时候存的母片寄过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