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酒问他:“这封信我可以带走吗?”
江与舟有点固执地说:“可能有点冒昧,繁繁没什么东西留给我,当初她从纽约家里出走的时候,特别绝情,把她个人所有的东西全都打包走了。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将这封信转赠给我。”
陈诗酒不和他过多蛮缠,很轻易地答应了他,却也是在他心上狠狠插上了一刀:“好,毕竟你是她这辈子‘最爱’的人。”
果然江与舟的眼神陡然黯了一下。
陈诗酒在心里微微嘲讽: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顶什么用啊。
这句话同样也是送给自己。
回到车上,陆星寒表情担忧地望着她,小心翼翼地问:“情况还好吗?你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有吗?”陈诗酒望了一下后视镜里的自己。
想起卡纸上的内容,眼泪无声地沁出来,而后呛笑了一下。
陆星寒被她这个表情吓坏了,赶紧把人从副驾驶扯到自己怀里,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背,喃喃低哄:“难过的话,放声哭出来好了,我在呢……”
陈诗酒在他怀里眷恋地蹭了蹭,仰视他下巴温柔的弧度,抬手摩挲,良心发现地问他:“陆星寒,我之前是不是对你太差了点啊?”
陆星寒眸光剧震,总觉得现在的情况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