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在继续搜集些数据样本,总能归纳出合理的方法的。”楚浔宽慰道。
“喂,你、你怎么不来问我!”天狼开始跳脚道,“我才是精于钻研天道和气运卜算之人!阵法之类的我可是比他懂得更多,我更清楚法则之力的涵义,也更有天赋!”
“哦,那你说吧。”楚浔凉凉道,“据我估计,你要是知道,便不会等到我去问明风,就是要出来跳脚的。”
“……我也不知道。”天道被他戳中心事,垂头丧气道。
楚浔只觉识海内的小狼崽尾巴都低垂下来,很是受了一番打击。
“罢了,我也勉强安慰一下你吧。”楚浔摇了摇头,在识海中显化出一只巨掌虚影,在天狼脊背顺了一顺,然后撸了撸他蓬松柔软的尾巴。
“咪咪咪,”天狼幸福且愉悦地喟叹一声,心满意足地重新休息去了,承诺道,“下次,下次一定知道。”
“师尊,”沉默良久,萧清毓忽而出声道,“弟子似乎有些发现。”
“你瞧,果然还是我徒弟靠得住。”楚浔轻飘飘地对天狼道。
“……人家可是气运之子!我怎么能跟他比!”天狼再度炸毛。
别提“气运之子”那个词,主人不喜欢。还没等楚浔开口,明风便已体察了楚浔心意,阻止道。
傻狼要有傻狼的自知之明。
楚浔将手按在萧清毓肩上,道:“你且说来。”
“按理,城中若是布下如此大阵,其目的又是为了麻痹城中百姓,叫其以为自己生活和乐美满,且暗中汲取居民神魂,将其压制得更为麻木,那,其阵所吸取的神魂之力,便也该有个去处。”萧清毓并不十分自信,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