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霁哭笑不得:“你瞎说什么啊?小妞,别同情心泛滥了。”
他根本不会知道,盛弋才不是对陌生人的同情心泛滥,善良爱心没处使,她单纯是心疼他而已。
如果知道提出离婚就会让许行霁被家法伺候,盛弋根本就不会提,她宁可和许行霁貌合神离的熬过两年,也不想他被这么对待。
盛弋没有解释,只是吸了吸鼻子,哭过的声音瓮声瓮气:“不管怎么样如果我不提你就不会受伤了,我照顾你吧。”
之后,她在许行霁瞠目结舌的目光和不怎么和善的态度中留在医院,照顾了他整整一周。
这是他们刚刚结婚发生的事情,自那之后,盛弋就再也没有萌生过离婚的想法了——人人都知道许行霁是个私生子,许致尧未必多在乎私生子的命。
她决定安慰渡过这两年,反正和许行霁相处也不会t 吃亏,她喜欢他,那就还是赚了的。
虽然相处的过程中,还是忍不住会心动。
在今天,此时此刻,深埋了许久的离婚念头才再次萌生。
盛弋从回忆中抽神,发现许行霁还在等自己的问题,可‘她想’这两个字开了头,剩下的话却是吞吞吐吐的,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你想怎么样?”许行霁反问,看着盛弋纠结为难的模样轻轻挑了下眉,索性反客为主,凑过去在她唇角轻轻亲了一下:“你是想这样么?嗯?”
他想插科打诨,让女孩儿忘记自己真正想问的。
而事实证明,他这个方法有效,盛弋愣了下,随即热度就蔓延到耳朵上了。
“你,”她无力地问:“你干嘛啊?”
“你迟迟不说话。”许行霁耸了耸肩,无辜道:“我以为你想亲一下,你昨晚还缠着我要接吻呢。”
“胡说。”盛弋听不下去这‘污言秽语’,尴尬到脚趾都麻了:“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