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相信许行霁没做过抄袭这件事,除了盛弋。
即便是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看到校方给许行霁判的‘刑’,盛弋也始终相信他不会抄袭。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无来由的自信……盛弋偏执的觉得,没人配让许行霁去抄袭。
于是偷偷的‘认识’许行霁五年来,盛弋第一次打算不再沉默。
不管有用没用,她想告诉许行霁,世界上还是有人信他的。
盛弋从未那么紧张过,即便是今天,她仍旧记得那天去男生宿舍找许行霁的自己全身都在隐隐发抖,敲门的手更是抖的厉害。
那是她第一次鼓足勇气,几乎是前十九年人生里全部的勇气。
只是门背后的屋子里,没有许行霁。
给盛弋开门的是许行霁的室友项问祺,看到女孩,轻轻一挑眉:“同学,你是?”
“我,我……”盛弋说话打着嗑绊,差点咬到舌头:“请问,许行霁在么?”
项问祺并不意外女孩是来找许行霁,耸了耸肩:“不在。”
“哦……”盛弋有些失望:“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回家了。”项问祺还是比较怜香惜玉的,好心的告诉盛弋大实话,免得她空等:“请了几天假,你别等了。”
看来这件事对于许行霁的打击比想象中要大,他居然都请假回家了。
鼓起的勇气就像被针戳破了的气球,飘飘扬扬的无疾而终了。
盛弋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勉强打起精神,对项问祺礼貌的笑了下:“谢谢你。”
说完,就转t 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