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轻轻父亲是啤酒厂的厂长,母亲是宣传科的干部……

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女孩语气雀跃,她话语间带着自信,说到感兴趣的事情便神采飞扬。

安妩看着于轻轻说话,默默附和着。

这姑娘就是一个傻白甜啊,难怪之前被人当枪使。

这要是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啊。

“之前真的对不起啊。”

“没事,我都忘记了。”

安妩确实不太在意于轻轻之前的三言两语,除了适当反驳外。

后来知青点里大家都搬了出去,两人也不常见,便也没有矛盾。

于轻轻想法简单,或是别人对她编造了些话便会被人唬去。

安妩在和于轻轻聊天时适当的插了一两句话,提了一些有关于待人处事的故事。

等到火车停下,于轻轻早就被安妩的渊博的知识和新颖的想法征服。

火车站人潮涌动,刘彩穿着一身工装,她站在安父身边,身材娇小。

和普通母亲一样,她急切的看着车上走下来的一个又一个女孩,双眼飞快穿梭在人群中。

她心情有些焦虑,双手紧紧攥在一起,s市的夜晚冷风掠过,多了一丝凉意。

安父轻轻牵住了刘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