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闲赶忙伸出手去接住，把漂浮在水面上的，也给拢一拢，不一会儿，就拢了一大把：“别哭了，很难吃么，怎么还哭了呢？”

小人鱼摇头，哭得更凶了。

珍珠颗颗晶莹，在阳光下，反射着纯白的色泽。

花闲捡珍珠，捡啊捡的，一颗颗的都不小，看着像珍珠，又比市面上的普通珍珠漂亮的多，莫非是传说中的鲛人泪？

“别哭珠子了，这样，你再尝尝荷叶。鱼儿喜欢吃草，下次我回老家，给你弄一些水草、海带什么的过来。”虽然珍珠鲛人泪什么的，很漂亮，但孩子眼睛都哭红了，看着不忍心。

小人鱼把一小碗白胖的莲子都给吃下肚之后，又十分乖巧听话地，张开嘴，啊呜一口，在旁边的莲叶上，咬出了一个牙印儿。

人鱼有小尖牙，但他年纪还小，牙齿不锋利。

荷叶边缘被咬出一个可爱的豁口。

小人鱼嚼了嚼，神色有些陶醉，高兴地大尾巴伸出水面，扑棱了两下，掀起水花来：“咿——”

花闲明白了，这是喜欢的意思：“那以后，你就吃荷叶吧，反正叶子非常多，管饱。”

小人鱼的脸红了。

一开始只是脸颊，不一会儿，那股子红晕，烧到了额头、脖子上，甚至软烟罗一般的耳朵，和眉心一样，也开始冒烟了。

红润的唇，微微张开，一副晕乎乎的模样，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花闲却很有经验：“要升级了？是莲子的效果，还是荷叶的效果？”

小人鱼在小湖面上躺平，翻了白肚皮，像一尾废鱼一样，在水面上飘着冒烟，脑袋上还顶着一片荷叶。

花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