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执事面露惋惜之色:“议长大人会哭的,他一周前参见联邦议员组织的一场晚宴,喝多了回来,还拿着您和夫人的照片,偷偷抹眼泪。”

祁暝:“……”

他那个老爹,对外杀伐果断、冷酷无情,到了家里完全是另外一副模样。

以前小时候在家的时候,可没少受感情丰富的老爹“□□”。

老执事紧追不舍,眼神充满恳求:“真的不见了么?少主就算给议长大人带个口信,带个小礼物,也是好的。他能高兴很久。”

祁暝纠结了一下。

飞到了那辆军改凯撒的后座。

取出了一个红、白相间的插花瓶,两朵红玫瑰,两朵白玫瑰,一束铃兰点缀。和送到姑妈店里的那个花瓶一模一样。

祁暝用盒子把花瓶给密封起来,递给老执事:“别打开,送去。”

“好好好!”老执事激动不已,“议长大人收到您的礼物,一定会高兴疯了的。您三岁时候送给他的一幅画,他至今还裱着挂在议长办公室里呢。”

祁暝:“……”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时候随手涂鸦,丑得要死的一张画,非要挂在议长办公室里,被那么多来往的政客瞧见,简直像公开处刑!他不要面子的么?

老执事笑着,像捧着易碎宝物一样,捧着那个装着插花瓶的密封盒子,离开了。

。。

联邦军团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