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我必须承认,努力了这么多年所得到的一切不过是别人勾勾手指就能抵消的笑话。
“你连我想要什么都不知道,”艾卿微笑,“你跟我说你爱我,你说你要跟我结婚?唐进余,你自己不觉得好笑吗?”
他的眼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破碎。
艾卿甚至清楚地看到那破碎的晶莹。他的手在发抖。
她以为自己依然会心痛,但原来到这一刻,她竟不为所动。
甚至无法控制地笑出声来。
“结婚对你来说是什么,我不知道,但,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献祭。如果你哪怕有一点尊重我,你就该知道,你现在要做的事是离我远点。”
她说。
推开门,便头也不回地抛下他走了出去。
直到走到周筠杰面前,看见某人目瞪口呆的脸,这才如常地笑出声来,问:“怎么了?”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