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艾卿常想,也许人生就是这样,性格这奇怪的定义物,决定了每一次人生路上宿命般的转折。
遥远的蝴蝶继续扇它的翅膀。
而她。老好人做了二十几年,亦无碍多做一次。
那小孩儿看着她。
冷冰冰的脸上,浮现出一点疑惑,一点嘲讽。继而是一点不敢置信。
最后是一点结巴。
“哦、那,反正,”他说,“哦,行、行吧。”
*
当夜。
耗到九点多才进门。
艾卿蹬掉高跟鞋,电脑包随便往床上一扔,便任由整个身体全瘫软在床上。累得一动不想动。
结果眼睛还没闭上,又收到江淼的信息轰炸。
她瞥了眼内容,懒得打字,索性便回了个视频电话过去。很快,屏幕中央,又映出某“网通鲁智深”一如既往张牙舞爪的嘴脸。
可惜虎落平阳被犬(江淼:?)欺。
纵然骄横如山大王江北北,被它妈江淼按着后脖颈剪指甲的时候,也就是个无力的喵喵怪。
“你怎么搞到这么晚?”
而江淼的画外音亦适时出场,充满八卦意味:“不会被人家坑了吧?唉,古有殷素素告诫张无忌越美丽的女人越会骗人,今有艾老师以身作则,证明越漂亮的男人也好不到哪去——”
“倒也没这么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