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心恋的机会掉落眼前。
即便还没达到他对自己的要求,他还是决定抓住机会,正式出现在她的生命里。那也是他第一次开口拜托二叔帮他。
“我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裴解颐这才碰了碰路随的嘴唇。
路随的手掌扶上她的腰。
裴解颐在他的唇舌纠缠间,反复回味醇厚的酒香。
最后路随重新枕在她的腿上,问:“如果我二叔真的是个封建专|制大家长,强迫我放弃冰球继承家业,你打算怎样?”
这其实回到最早的一个问题,就是她今晚留宿的目的。
倚靠床头的裴解颐扯了扯松垮的睡袍:“那你就留在这里继承家业,我自己走。”
她能怎样?她不过一个浮沉在娱乐圈的戏子。
她就等一个结果。如若路随连他打冰球的自由权都无法争取到手,她还有和他谈恋爱的必要?
路随听明白她的言外之意,不禁啧声:“无情,无义。”
边说路随边勾唇,侧翻身搂住裴解颐的腰:“我其实感觉得到我二叔没有在逼我,不过在今晚之前我也确实没搞懂我二叔的目的。”
裴解颐下午请教关恪时,其实也在纳闷,以路随的性格,关恪越是要挟路随,路随越是不会对关恪有好感,遑论亲情。可事实是路随和关恪的感情明显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