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卿内心不是没有震撼的，以霍辞现在的财力，准备这么多套礼服并不难，关键是…

不管是款式，颜色，都是她喜欢的风格。

她不喜欢繁琐，这些衣服都简约优雅，她不喜欢过于明艳，它们都是偏于淡雅的颜色。

那个男人，她该怎么说他才好呢？

顾臻善于察颜观色，见慕卿卿触动颇深，便沉默下来，目光在礼服上转动，她都不敢去碰一下，仿佛那都是倾注着霍辞的深情，容不得别人随意去触碰。

良久后，慕卿卿心头的颤动依旧不减，淡淡地开口：“臻臻，你说我是不是个坏女人啊？”

顾臻疑惑：“你怎么了？”

慕卿卿轻轻叹气：“明知道不能给他未来，又不能做到一刀两断，就这么牵扯不清，剪不断，理还乱…”

顾臻无奈地摇头：“我说你们啊，感情说复杂它也不复杂，爱就在一起，不爱就分开，想那么多做什么？”

慕卿卿苦涩地笑了笑，忽然感觉一阵眩晕。

顾臻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连忙扶着她坐在沙发上：“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难受？”

“可能是累了。”慕卿卿靠着沙发，心头一阵抽痛，她也想任性，可是身体似乎都在提醒她，有些事她不能随性而为。

“真的只是因为累？”

“嗯。”

顾臻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那你在这睡一会，晚点我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