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妮娜不理解，“为什么？”

叶鹿竹道：“先撩者贱。如果这件事完全是沈念先起的头，那我会在一开始就压着沈念去磕头认错。但她既然说出有娘生没娘养这样的话，就要承担说出这句话所带来的后果。沈念做错了，也承担了后果，现在该轮到她了。你既然想让沈念给你的好朋友道歉，那你就得让你的好朋友先给沈念道歉。条件很简单，你能做到吗？”

沈妮娜张了张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沈念。

她屈辱道：“我试试。”

系统闪了闪小红灯想说些什么，但它想到叶鹿竹之前那样对待熊孩子之后又觉得这种说法很叶鹿竹，于是在这件事上它只能安静闭麦，不敢参与发言。

它感叹道：大女鹅可真是年度第一背锅侠。

沈妮娜不敢继续往下说。在她的记忆里，妈妈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样子，她被欺负的时候妈妈也只会安慰她，从来不像今天晚上这样为了沈念的权益锋芒毕露。

沈妮娜脑海里的复仇系统道：“你又不是她亲生的，她干嘛对你这么上心。上辈子她可是为了那点钱故意把你送回沈家。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不能因为一点温柔表象就迷失了。你不复仇了吗？你不想报复沈念了？上辈子她是怎么对你的难道你忘了？想一想席煜；想一想那些原本属于你却被沈念抢走的东西，你能忍下去吗？”

沈妮娜咬紧牙关。

难道真的是因为沈念是亲生的所以叶鹿竹的态度才不一样吗？

“在想什么呢？”

叶鹿竹打断沈妮娜的臆想。

沈妮娜抬头，发现叶鹿竹正看着她。

她问道：“那如果我是沈念呢？你也会这么对我吗？”

“你不是沈念。你没有她那么听话。”

沈妮娜这可就不干了，她明明才是最听话的崽！

看着沈妮娜这副不服气的样子，叶鹿竹笑道：“你有自己的主意不是吗？每一次都能成功报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