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话骂得时梦谨都愣住了,看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心里越发急起来,却只能杂乱无章地用手替他抹眼泪。
“我错了,别哭了,没有凶你。”
“应你,别哭了好不好。”
时梦谨干脆侧身坐在了他身边,将人带被子顺了过来,轻啄在他唇上,笨拙地想要安抚着。
呜咽声渐渐停了下来,只是一双红肿的眸子却传递出他的不安与依赖。
时梦谨心底对于爱人的怜惜止不住地泛滥了出来,勾在他腰间的双臂逐渐收紧,额头相抵着解释道。
“我刚刚急了点,别生气好不好。”
面前的人颤着睫羽,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过了。不过,敏感期过后的alha对伴侣总会有着无尽的依赖和明显的占有欲。
乐鹤沉默着点了点头,带着歉意地啄在了她脸颊上,“对不起。”
“那我们洗漱?”
“嗯?”
小公子心思都写在了面上,此时正羞愤又惊慌地睁大眼睛,僵硬地往后挪动着。
时梦谨忍不住浅笑了出来,伸手把快要掉下去的人接了回来。
“放心,我不看你。”
说这话,乐鹤当然是不信的。但是当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根细长的黑色发带蒙在眼睛上时,乐鹤表示哑口无言。
刚刚好的水温落下,将几天的疲惫都扫了大半,那黏腻的感觉也随着牛奶味的沐浴露化成了泡泡。
时梦谨闭着眼睛,只凭着其他的感官掠过手下的熟悉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