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交在她的手上,她竟然连楚斯年翻看过都不清楚。这要是换成另一个别有用心的人,她得捅多大个篓子出来。
楚斯年的办公室里安装有隐藏监控器,这件事十分私密,据说只有他和他的爷爷知道。
她偶然一次见他打开他办公桌最下面那个抽屉,发现里面有一些线路开关觉得很奇怪,他主动给她说的,就连抽屉的密码也毫不避讳的告诉过他。
只是他说那个监控器打从她来了之后就没有开过。
用他的话是,不想和她亲密时想到还有这么个东西膈应得慌。
苏婉音想了想,按开抽屉密码,研究了一下里面的监控器直接给打开了。
没人敢进他的办公室,多开一个监控器好像也没什么。
将抽屉又给锁上,办公室里又响起了手机铃声。
是赵鹿溪打来的。
这人每一次周末到了要么打电话给她找她玩要么也会找她聊会儿天,上周却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苏婉音奇怪的接起了电话。
赵鹿溪有气无力的声音响了起来:“喂。”
苏婉音:“你这一副仿佛被掏空了一般的声音怎么回事?”
“我还没缓过来。”
“没缓过来?怎么了。”
赵鹿溪悲愤交加:“我负责的一个项目不是和沈元黎他们公司有合作么。我怀疑那个阴险货想害我死,然后独吞那个项目成果。”
沈元黎虽然是个斯文败类吧,上次见他对赵鹿溪紧张的样子倒是不像有恶意的。
苏婉音不动声色问:“发生什么事了?”
赵鹿溪:“这个败类周六组织项目相关人员一起去爬山。爬山!我从小最讨厌运动了,被迫去了,没爬多久就不行了,我一掉队,这个败类就跟着我,我看他那神色阴险歹毒总觉得他是在谋划着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我推下山,我就不敢掉队,硬生生的跟着大家爬完了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