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警铃大作。
因为他一晚上没睡着这件事她谁都没讲,打算烂在肚子里,突然间就要被揭发了,她有些激动打断他的话:“不是因为你!是赵鹿溪,她昨天也喝多了闹腾了一晚。”
“……”
“……”
楚斯年忍住不受控就想要勾起的嘴角:“我只是想问音音,难道是昨天我意识不太清晰后他们劝你喝酒了?”
苏婉音想狠狠的给自己一嘴巴子。她刚才那一顿骚操作就差直接把心虚和此地无银三百两写在脸上了。
“没有。”
苏婉音摇头后闭麦了。有关于昨天的事情,也是经不起考量的。印象中自己趁着楚斯年喝多了对他出言不逊还将他当作傻子忽悠。所谓多说多错,她决定放弃主动权。
怕什么来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后,楚斯年问:“昨天是音音把我送回家的吗?”
苏婉音试探道:“楚总您不记得了?”
她脸色严肃眼神中却带了点期待。
楚斯年撑着脑袋一副认真思索的样子,见她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好一会儿后才摇头:“不记得了。”
苏婉音稍稍松了一口气。昨天她对他那么不耐烦,还企图将他醉酒后的智障模样拍下来,这些事情但凡记得一点,小鞋估计都要让她穿铁制的。
不记得就好。
她放下心来。
楚斯年:“但是有些零星的画面。”
苏婉音:“……”
心又悬了起来。
楚斯年摸了一下后脑:“这里撞了一个很大的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