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壁上每隔几米就有一根突出的石柱,楚斯年此刻没骨头似的靠在一根石柱内侧,从走廊上看来完全是视线的死角,以至于她和阮诗涵口嗨的时候根本就没看见他。
“……”
苏婉音冷静的估算了一下事情发生地点到此处的距离。她刚才的声音不大,走廊里很安静,方圆十米左右应该都能听见的。
也不知道两人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要是从‘狗绳’开始的那就太不美好了。可要是从‘你不要脸’那一段开始的就完全能挽救,还能扮演一个受害者。
身后的阮诗涵似乎这才‘回味’过来,一副要上前和她理论的样子。
为了将事情控制在还能挽救的地步,苏婉音没多想,拉开办公室门一把抓过楚斯年眼疾手快的给推了进去,自己也跟进去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阮诗涵大的特色优点没有却极为会看眼色。昨天被楚斯年不留情面了一次后就没敢接近他的办公室。根据‘打一顿管三天’这么个道理,苏婉音觉得她今天是没有胆子不听宣召闯进来的。
她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搞清楚楚斯年到底听到了多少,再适量狡辩。
被她这样不礼貌粗暴的拽进了办公室后,楚斯年没有要指责她的意思。走到沙发坐下,悠闲地摆弄着茶具。
苏婉音见状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听到了她刚才的那些话,不仅把它比喻成狗,吹动阮诗涵给他上狗链子,还大放厥词自己不要脸起来会那啥啥他。
作为话语中的主角,没有一点点异常表情或者疑惑,就证明是没听见的吧?距离也有那么远,她的声音又不大,没听见才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