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月来的!我在这里工作了!你还会走吗?你住在哪?你的任务危险吗?你现在还是做维修?”温妩说得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周驰顺着她背,又拿她车上的保温杯拧开递给她。
他英俊的眉眼里只有笑意,他的眼睛就像在说:哎呀我的傻姑娘。
周驰擦着她唇角喝急的水渍,想起什么,拉开羽绒服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煎饼。
他揭开袋子,还热乎,但可能不是那么脆了点。
他把煎饼递给她。
温妩又掉下一颗眼泪,她睫毛湿哒哒的,破涕为笑地转身拿出一个袋子——也是一个煎饼。
他们望着两个图案和名字都相同的包装袋相视一笑。
她接过他买的那个,把自己买的递给他。
他们边吃边笑,看路边的黄杨树上挂满的春节彩灯,看稀少的行人,看赖川他们的车从车窗外驶向远方。
温妩带周驰回到她的公寓。
一扇门隔出安全的世界,屋里没开灯,只有城市繁华的灯火依稀照出房间的轮廓。温妩圈住周驰的腰,他垂眸咬她唇瓣,抱住她往卧室去。
他拉上窗帘打开房间的灯,少女明艳的脸就在眼前,他嗓音低哑:“我想看着你。”掌中腰肢细软,他弓起脊背如一头虎豹。
床边地毯上是打翻下去的毛绒熊和毛绒兔子,还有男士运动鞋和一条米色的羊绒连衣裙。她被发梢扎得痒,但心口都是吃到蜜的甜。
分别一年,温妩以为周驰会的,可他还是没有。他只是像分别那晚一样,忽然在她肩头咬出一个牙印。
她问:“你还走吗?”
周驰沉默片刻。
温妩愣住,一瞬间懂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