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叻。”
林玲转身要离开。
“等等。”宋建九忽然喊。
林玲回头问他怎么了。
宋建九望了她一会儿,最终说:“没什么,谢谢。”
房门关上,闫致兵从卫生间里出来,阴鸷的脸犹如阴云笼罩。
宋建九:“她应该没听到,但我不确定,开门的时候她耳朵贴在门上的。”他等待着闫致兵的指示。
闫致兵一直没有说话,沉默地把雪茄抽完开始吃面。
这个妇女的牛肉面筋道,肉也放得多,又大又厚的几块,咬在嘴里也软。
闫致兵如常地吃起这碗面,在放下碗时说:“可惜以后吃不到了。”
宋建九听懂,将手上的面吃完,回房间带好东西出了门。
夜晚的时候,他忙完一切,等在单元楼一个不起眼的漆黑角落。
小区楼下几把长椅上坐了些人,林玲从路灯下走来,有人跟她打招呼,说她要买新房子了心气都高了,不理人了。
这话是笑着当玩笑讲的。
林玲说:“我哪里心气高啊,我是耳朵背没听清。”
黑暗的角落里,宋建九没有将这句当真。那屋里一切都已经布置好了,杀心不可能收回。
他一直伫立在黑暗里等待情况,一个小时过去,他听到救护车驶过来的声音,看到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哭跑着冲下楼等救护车,才稍微轻松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