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月目露哀求,这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奉雪其实也不在意上楼和下楼的问题。

希雅和谈越则高高挑起眉头,自己的权利三言两语就要被人侵占,没这样的事。

看到奉雪沉默,谢望月的嘴角微微上扬,正要找人选礼服,却突然听到奉雪有些犹疑的声音。

常人就算不太敏感,也能从对话者的神情言语中察觉到某种情绪,因此受到一定的心理上的影响,做出对话者期望的应对。

可是,奉雪感性已死。

“你……好怪啊。”奉雪说。

谢望月:???

奉雪歪着头:“你这不是插队吗?”

店员:“噗。”

奉雪又说:“不管在哪里,插队都是不可以的,也不应当提出。”

姿容美丽的少女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老弱病残孕与怀抱婴儿者除外。你是吗?”

谢望月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她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眼看着那象征着悲伤与受辱的泪水就要流出时,又有人被领了上来。

希雅和谈越想,来了一个又一个,这礼服店今天是观光景点么?

穿着一身休闲装的谢思手插裤兜,慢悠悠地走上了楼,像是才发现奉雪一样,对奉雪点头打了个招呼。

“你也在。”

谢思看着奉雪,视线落在奉雪因扎起长发,而露出的细白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