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除了是哑巴,还是强攻击性自闭症。一旦让他的规律失衡,谁都会揍呢。”

沙提亚举起自己的手臂,强健的手臂肌肉上有着一大块淤青。

卡丽玛眼角一跳,阿曼轻咳一声。

“殿下,我们也许应该再次回到女王的寝宫前,您该前去赐福了。”

沙提亚当即一拍手:“是吗?我们也正要过去呢。”

沙提亚转头看着谢桢,被摆了一道的谢桢只能视线看向一边,点了点头。

哈哈,模仿得真拙劣。

沙提亚坏笑,请卡丽玛和阿曼先走,卡丽玛还有些恋恋不舍地看向谢桢。

真可惜,如果他只是个哑巴,卡丽玛倒是完全不介意把人带回去的。

沙提亚随后跟上,他背后仿佛被人用视线扎了六千刀,但沙提亚全然不在乎。

谁让他们原本好好地等在寝宫前,奉雪突然开门出来说还要再聊一会,请他们到别的地方休息,谢桢就向沙提亚“请教”了。

沙提亚上过战场,可是对他来说,他也认为谢桢不差。

不差是故意压低了说,实际上岂止不差,这个年纪的少年跟新生的狼一样,他不惧怕受伤,不曾看见死亡,攻击性比一般人强上数十倍。

沙提亚要说没认真是不可能的,两人身上都挂了彩,谢桢还老想打他的脸。

没想到这小子长成一副矜贵的骑士模样,动手这样阴险。

等四人回到寝宫前,一名女官正好拿着一杯喝了半盏的羊奶茶走了出来。

但即使见到了卡丽玛和阿曼,这位女官依然没有向他们行礼,而是优先打开大门,对着门内躬身。

阿曼为这轻慢沉下脸色,但门内出来的并不是那位即将寿终的女王,而是一个黑发少女。

那名少女穿着白袍,赤足而出,浑身上下没有佩戴任何首饰,她素净着一张脸,手上只拿着一支浅粉淡白的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