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这孩子记挂着她。
钟婶放下电话,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杂货店的老板笑呵呵的收钱,“这是要去享福了?”
“没有,就是过去帮两天忙。”
她平日里也给大院里的人帮忙,给自家做个饭那家照看个孩子,一个大院里住着,倒是没谁把她当外人。
可过年的时候还不是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过年?
钟婶叹了口气,想到电话里长缨的交代,到底没有把这一个大开间给卖出去。
留着吧,说不定将来孩子长大了来这边读书,还留着这么个落脚的地方不也挺好?
钟婶抵达金城已经是四天后的事情了。
彼时安德烈亚·维埃里刚刚搭乘军区的飞机前往首都,从首都飞往米兰。
有人离开,也有人到来。
娄越亲自给钟婶找了住处,那是头些时候刚落成的军区家属院里的一套二居开间。
兄妹俩不大不小再住在一起不合适,娄越又亲自动手把兄妹俩的房间隔开。
“我自己的房间,我可以把阿姨送我的娃娃放在床头吗?”
娄越笑着点头,“当然可以,这是你自己的房间,你可以随意布置。”
“那墙上也能贴我自己画的画?”
“可以。”
“那我还可以去叔叔家玩吗?我喜欢阿姨的书房,那里有好多书。”
“可以,不过大概需要在周末才行。”
“那到时候娄叔叔你还会给我们做好吃的吗?我喜欢吃你做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