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这边也没闲着,她学习归来后,和下面县里开会讨论,还要再传达上级精神,与市里以及县里的领导一起进行学习讨论。
等到她消停下来,已经到十月中旬,西北这边似乎步入了冬天。
杨秘书过来汇报工作后又提到了另一桩事,“后天魏东来家的小子请满月酒,您要不要过去一趟?”
长缨有点懵,“什么时候出生的?我怎么……”
都满月了呢,也就是说自己还在首都那会儿,孔音生了。
“她怎么也不跟我说声?”当时还说要她给孩子当干妈呢,结果孩子出生她都不知道。
“我是不是得准备些礼物?送给小朋友什么礼物好,对了这是男孩还是女孩?”
杨秘书看着问题一箩筐的人,脸上都挂着几分笑,他刚才说了是个小子呀。
“是个男孩,生下来时五斤多,当时魏东来不在,我和陈凤来去医院探望了她。”毕竟魏东来和领导关系非常不错,领导又不在省城,他代表领导去探望,再加上陈凤来是女同志,也算双管齐下了。
“麻烦你们了。”长缨想了下,“那送给小公鸡金坠好了,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个。”
杨秘书想起来的确见到过这么一个东西,“那好像是娄师长送您的新年礼物?”当时娄师长人在外地,但新年礼物还是送了来,而且还挺多,夹杂着许多外国货。
送给魏东来家的孩子,合适吗?
“送我的就由我处理嘛,等回头我会跟娄越说的。”
她的干儿子不也是娄越的干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