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比起娄越来,自己可真是个一无是处的男人。
不对!他只是不会做饭而已。
“应该没什么问题。”娄越将芸豆码得整整齐齐,手里的菜刀微微倾斜,迅速的起起落落。
手很快。
关键是这人切菜跟用尺子度量着似的,竟然把这芸豆切得大小一致。
简直变态。
章秋实轻咳了一声,“那要是引进这些科研院所的话,是不是得花不少钱?要不要我帮忙?”
灶上的水开了,娄越将刚切好的芸豆丢到锅里焯水。
“你想要做什么我管不着,但别拉她下水。”
男人骤然转过头去,凌厉的目光让章秋实的小心脏砰砰的跳,仿佛被枪.口瞄准。
他的心思暴晒在太阳底下,甚至还被这个男人无情的鞭尸。
“我能打什么坏主意,就是关心下而已。”
他们姐弟俩都不是娄越的对手,只怕这件事真的办不成了。
章秋实叹了口气,小姑妈是个带着几分天真的人,怎么就生出娄越这么个人精似的儿子呢?
长缨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章秋实耷拉着脑袋坐在那里,像是输了的斗鸡被啄得浑身没几根毛。
“怎么,娄越欺负你了?”
章秋实闻言抬起头来,“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饿死了。”
他好歹是客人,然而娄越这个表兄没有半点待客之道,任由着他饿肚子。
长缨看着跟自己装可怜的人,没搭理章秋实,她直接往厨房去,“你怎么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