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垦荒时不小心捅了兔子窝。”娄越看了眼厨房门口的人,“下次留着给你养着玩。”
“可拉倒吧,我照顾自己都勉勉强强,让我再照顾兔子,你不怕我把它照顾到锅里去?”
娄越拿刀解剖,十分熟练,倒是没有弄出多大的动静。
“只要不把我丢到锅里去就好。”
长缨听到这话瞪了一眼,“没正经。”
她转身离开,不搭理这人。
只是蜷缩在沙发上看书的人很快就闻到了一阵喷香。
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偏生家里还没什么吃的东西,长缨折腾了一通又到了厨房门口,“还得多大会儿才能吃饭?”
一向杀伐果决的人探出一颗脑袋,脸上写着委屈,竟是有些可怜巴巴。
便是生病的时候都一副强势模样,嘴巴半点不饶人,娄越哪见过她这般模样。
“要不尝尝看?”
从锅里夹出来的肉块有点烫,长缨吃没吃相,留意到娄越正盯着自己看,她转过身去背着人吃那兔肉。
叫嚣着的肠胃暂时得到满足,然而又在要求更多。
长缨正想着说辞,腰间多了一双手,娄越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窝,“傅主任还满意吗?”
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长缨僵硬了下,“搞偷袭可不光明正大。”
“我军擅长游击战。”
“不要……”脸字被吞了下去。
娄越总是在琢磨着长缨的底线,小心翼翼的试探后他发现这人是纸老虎,自然不满足于对方那蜻蜓点水似的啄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