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民有点没听懂,后悔?
什么后悔。
他也不知道是性别还是咋回事。
自己怎么就是看不太懂这个领导的心思呢。
黑伢子回村子里,喊全村的人出来开会。
香妹也过去帮她男人的忙,长缨远远的看着这两口子,想起了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徐立川。
她认识立川九年了。 BaN
刚到大湾村,这个不怎么说话的年轻后生任劳任怨的帮着拿行李。
后来跟着她跑东跑西给她当保镖做秘书,从没有怨言。
她来平川这边上任,把人喊来人也没二话。
这样一个人,如今却躺在医院里。
万幸没有生命危险,不然她怎么跟沂县的老乡交代?
长缨是愤怒的,尽管一再的克制,但情绪又怎么可能完全压抑的住?
适才的话,甚至当下的决定,都带着几分情绪。
推迟到明天不是不行,只是她怕这愤怒会愈演愈烈,到时候完全控制不住。
真要是那样,这个山脚下的村子,可就真的玩完了。
林爱民站在那里,似乎听到领导嘀咕了一句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他听得也不是多真切。
福宁县的一把手有些迟疑地问道:“长缨主任,您是有什么决定吗?要我做什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