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市里的工作放权,就是想着腾出手来去处理最棘手的这一部分。
当初的担心果真应验,这才多大会儿祠堂就开始像地鼠似的冒头了。
不过不要紧, 长缨是打地鼠的好手。
不止要把它们打回地里去,还要打得它们魂飞魄散, 消失在这片土地上。
徐立川应了下来,“成!可长缨, 万一那些顽固的想要跟这祠堂共存亡呢。”
不是没这种事,之前他在福宁县那边就遇到好几个。
长缨笑了起来,“那就更好办了, 谁敢威胁你你就威胁谁, 想要和祠堂共存亡成啊,看这人家里还有谁, 还要不要家里人了。”
“立川,想要光复祠堂的没那么多真心实意信仰祖宗的, 他们惦记的是钱, 有了钱说不定还能有前程,可如果你把他们的前程之路给掐断了, 你觉得他们还敢吗?”
“虽然我不该说那句话,但话糙理不糙,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他们都知道。”
“如果有家人,那就从他们的家人下手,如果没有那就孤立这个村子,让其他村民去讨伐这些老顽固,我们做工作要团结可以团结的对象,一起处理那些顽固分子,懂吗?”
长缨的长篇大论让徐立川连连点头,“我明白了,我会看情况处理的。”
“这件事你要跟福宁县革委会那边多商量,对了那边班子怎么样?”
“那边其实挺好的,老林也挺烦祠堂这一套,但又畏手畏脚不敢处理,所以遇到麻烦就找我。”
“那你就跟他一起搞上那么两个典型,剩下的让他依着葫芦画瓢来处理,有些事情啊他该出头就得出头,可不能当缩头乌龟。”
她的办公室主任是过去襄助福宁县的发展,怎么还成了那边领导班子的人,啥事都要去处置了呢,又没拿那一份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