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我往后要在咱们平川待得时间长着呢,这方言慢慢来学,现在咱们能不能来个人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长缨开了个好头,这让工人们对她的抵触情绪全消,也就说起了黎中华的事情。
黎中华原本是三车间的车间主任,原本他妹妹和工会郑副主席的儿子处对象,只是后来没谈成,黎中华这个车间主任也降职成了小组长。
“他就是仗着自己是工会的人胡搞,我们三车间的确是出了点小事故,可一车间和二车间年终总结的时候,哪个出的事故不比我们大?怎么没见一车间二车间的车间主任被降职处理?就因为小黎妹子不肯跟姓郑的那混账玩意继续处下去,他就欺负中华,就是不讲理。”
长缨皱着眉头,一旁徐立川口直心快,“那就算这样也不能杀人啊。”
这话让工人代表狠狠瞪了一眼。
长缨也瞪了立川一眼,“光是这样黎中华也不至于做这事,还有什么事?”
那工人代表看着就盘腿坐在地上,和他们闲话家常的人,竟是不知道怎么说。
有其他工人开口,“因为中华被降职,家里头也吵得厉害,后来小黎妹子觉得这是自己的错牵连了哥哥,就去找那郑王八求情……后来那混账玩意儿糟蹋了小黎妹子还见人都说,黎中华知道这事后咽不下这口气,几次找到工会去,结果那老王八压根不搭理。”
徐立川腾得一下站起来,“这王八犊子!”
有了点小权力就干这糟践人的事情。
“长缨主任,中华他也是被逼急了,那帮工会的从不给我们做主,还说风凉话,换做谁谁能忍下去?”
“长缨主任,您打算怎么处理黎中华呀?”
这个问题是所有人都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