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莫名其妙,“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很多爱情都源自于一见钟情啊。突然喜欢一个人,再正常不过了!”
紧接着,钟老想到沈工在情感方面的遭遇,顿时明白——沈工这辈子都没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之所以有苒苒,也是被父母逼的。和他聊这个话题,简直是对牛弹琴。
不过没关系,达到炫耀的目的就是。
钟老最后还说:“沈工,等宋时带那个孩子来见家长,也欢迎你到家里来做客。”
沈工觉得这样的场面大概一辈子都难得遇到,平时对交际完全没有兴趣的他,此刻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好啊,到时候你们一定要记得叫我。”
怀着复杂的心情,沈工回到家里。
沈苒并没有注意到爸爸的表情不对,她匆匆忙忙喝了一碗粥,拿着油条就往外跑,“爸爸,我有课,先去学校了!”
“骑车慢点!”沈工有些无奈地对着女儿的背影说道。
小胡站在厨房里咧嘴笑,“嘿嘿,咱们家苒苒之前很少睡懒觉,昨天晚上肯定是因为沈工你回来了,总归是和家人住在一起,才睡得踏实。”
沈工看着小胡说:“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让你放假,回家探亲吗?快点去买火车票!”
小胡的母亲被牙疼折磨半年之后,大儿子和二儿子陪她来京城看病,但是排了两个通宵的队,还是没能挂上号。
万般无奈之下,二儿子打了之前弟弟打电话回家拜年时的座机号。
沈苒接到电话后,和宋时连夜赶去医院,把小胡的老母亲安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