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幼现在完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他昨天晚上不就是去参加了个王小小的生日party吗?这怎么一觉醒来, 就到了医院。
靠,隐隐作痛的嘴角。
想骂两句脏话都不行。
就在顾子幼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时候, 躺在一旁沙发上的青年,打着哈欠道:“醒了。”
说话的那人是梁隐,昨天晚上打了一夜游戏,困死了。
“我这是怎么回事!”他睁大双眼,显然很不敢相信, 自己一觉醒来变化那么大,直接住进了医院!
“你不记得了?”
“我该记得什么?”全身都痛, 像是被人群殴了一样, 顾子幼疼得呲牙咧嘴,更想骂人了。
看他这样, 梁隐就知道,这人昨天喝断片了, 自己干的啥缺德事都忘了。
“你呀精虫上脑,想强迫人家谢谨的心上人,被按着打了。”简简单单几句,透露出的信息多的吓人。
顾子幼不相信, 自己能干出那缺德事!而且还是谢谨心上人, 怎么可能?谢谨心上人多少年了?只听其人未见其人都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呆着, 他还去强.迫人家, 更何况谢谨把他打成这样, 又怎么可能?
他们可是穿过一条开裆裤的兄弟,像这种女人,向来都是谁喜欢让给谁,谁打他,顾子幼都相信,就不相信谢谨能打他!
很显然,顾子幼不相信,因为他对自己的人品还是有一定的信心,虽然他平时吊儿郎当,不是个正经人的样子,也比较喜欢泡妹。
可这不代表他是个禽兽。
他只是有点风流,不是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