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榕檀看着他,忽然抬起嘴角:“要。”
“你如果去了别的战队……你去一个,我换一个——带着比巴卜他们一起换。”
方淮挑眉:“你能换一辈子?”
“不能啊。”宋榕檀道,声音里带着固执,“退役之后我不能去做教练吗?”
方淮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这一笑,像是把宋榕檀的思绪全打乱了。
“你……”宋榕檀方才的张扬瞬间像是被戳破的泡泡一般,散了个干净。
他手足无措起来。
“道歉信我收了。”方淮道,“但我不会拆开看。”
“用我给你那支笔写的?”他又端详了一下封面的漂亮字迹,问。
宋榕檀摸不清他的想法,只能点头。
“墨水……好像是有味道的。”他努力发表着用后感。
“嗯。”方淮随口道,“是特制的墨水。”
“用完了,可以来我这里灌。”
宋榕檀呼吸一窒。
他又开始了……
自己明明已经咬钩上了岸,甚至把雪白的肚皮都翻过来给他看了……
为什么还要这样若即若离地……
心跳却不听使唤地加速,很快,宋榕檀便红了耳根。
“好。”他说。
他没有向方淮索要那瓶墨水。
宋榕檀知道自己的牵引绳被方淮攥在手里了,却还是蹲在了原地。
“好了。”方淮伸手推开他,转身打开办公室的门,像是才想起来什么一样,忽然回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