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你不要被他骗了。”五条大少爷像是担心自己的好友被我勾了魂(?),一脸严肃的伸出食指警告,“他哪有一点儿畏缩的样子,在那种地方,被长期打压却一点儿反抗的迹象都没有,要么是心性极佳擅长伪装,要么已经被同化,成为他们忠心耿耿的一条狗。”
我谢谢你们给我编剧情。
我站在他们身后,一言不发地听着他们聊得火热。
五条悟继续道,“我觉得他是第二种,第一种的人我还没见过。”
谢谢,我两种都不是。
他们猜得越来越起劲,我从他们身边走过,仿若没听到他们的话,而两人却齐齐心中一紧,诧异又略微心虚地看向我。
他们在想,我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为什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齐木痞雄一定会恶趣味的故意搭话,但我现在是齐木楠雄(?),齐木楠雄不想惹是生非挑起事端。
我们坐上了回程的车,在医院时我顺势买了晕车药,迅速塞了一颗就坐在副驾驶座上发蔫儿了,另两个人自然一起坐在后排,我要是插进去,那气氛一定非常尴尬……虽然现在也很僵硬。
我当时没应五条悟的约战,回了咒高就独自进了宿舍。
然后我沉默了。
五条悟竟然一个人跑去了操场等我,知道此事的夏油杰去买水了,而我的另一位同期也去凑了热闹。
干什么,当事人我正在宿舍看时尚杂志呢,没工夫管你们。
我从冰箱里拿出冷饮,盘腿坐在床上休息,
半小时后,自觉被放鸽子的五条悟气势汹汹地冲到了我的门前,
本来我是不想理他的,但想了想我的人设,我还是开门了,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