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东想西想,一团乱麻的江铃玉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猛然惊醒过来,“到!”
看着眼前女主一本正经的答到,舒九原愣了愣,不由笑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江铃玉有些怂,抬起眼皮扫了眼傅从憬,发现他并没有看自己,而是在看舒九原,那眼神专注得仿佛世间再无外物。
行吧,她确实是多余。
默默再次咽下一口狗粮,江铃玉笑的有些勉强,“就是有点紧张,我就是江铃玉,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连“您”都称呼上了,这女主有些过于识时务了,舒九原笑道:“我就是想问问,你是否有发现什么?”
对于舒九原的问题,江铃玉不太敢敷衍了事,她冥思苦想了一阵,才斟酌答道:“除了雇主特别倒霉,期间有几次差点被车撞死,被花盆砸到,昨晚差点用剑刺死自己,今天差点淹死,其他没什么特别的。哦对了,他昨晚还说近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新东西只有一本连环画,不过翻开发现内容他不喜欢,就扔壁炉里烧了。”
“烧了?”舒九原想起那女人消失时发出的焦糊味,“壁炉在哪里?”
“他房间吧,我记得有一个壁炉。”江铃玉想了想答道,“是壁炉有问题吗?”
舒九原转头看向傅从憬,傅从憬朝他点了点头。
应该就是那里了。
听见隔壁传来开门声,两人开门出去。
没弄懂两人哑谜的江铃玉心里嘀咕着跟了过去。
这时苏景云换了身衣服,裹着棉被打着哆嗦,脸红红的像是有些发烧,傅远圻站在门边迎接几人进门。
有傅从憬在,傅远圻姿态放得格外低,对着舒九原也是恭恭敬敬。
这让舒九原对他的印象好了一些,不过那声“四婶”他还是记下了。
苏景云的房间挺大,至少有百平米,大部分位置都摆了东西,其中最大的是墙角的几个两人高的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