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言锦知道，他手上的力气早就在碰到她之前消散，最后到了额头上，只剩下了不疼不痒地感觉。

即使这样，她还是抱住了额头，一脸疼痛的表情，看到言肃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她悄咪咪地放下手，可怜巴巴地问道：

“大哥，你不生气了吧？”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生气都赶不上趟。”

言肃罕见地和她开了个玩笑，“记住你说的话，下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先告诉大哥。”

知道他不生气后，言锦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来，她小可怜的样子瞬间消散。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我就知道大哥最好了。”

接着赶紧补了一句：“放心吧，我以后绝对会按大哥说的做。”

看着她瞬间恢复了元气的样子，言肃眼神有些无奈。

小锦从小被娇宠着长大，根本不知道人心险恶。

言锦知道他不生气后，想起了在楚勤那里被冷嘲热讽的事情，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样和言肃细数了他的罪名。

她没有说他虐待姜凝的事情，只是用特殊嗜好一笔带过，还着重强调了一下他对她的看不起。

她专注地说着楚勤这个人有多坏，没有看到言肃现在的表情。

言肃本来只是当个茶余饭后的消遣听，当他听到特殊嗜好这几个字后，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

他不用想也知道这种特殊嗜好肯定很恶心。

小锦居然被这些东西污染了耳朵，想到这里，他对楚勤，对盛氏又多几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