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所有在场的鲛人都用一种惊异的目光看向楚霜。

白总喵了一声：“很奇怪么？”

有鲛人道：“……真厉害，一句话就能将场子控住。”

楚霜摊手：“简单，顾客就怕两点，一是没货，二是涨价，说明白了，他们也就不急着买了……等等，你们在干什么？”

她看到鲛人们每人手里一支笔，唰唰唰地将她的话都写下来了。

“我们早就听说了，您经验充足，开了一条街的商铺！”有鲛人竖起大拇指道：“我们会努力向您学习的！”

楚霜：“……”

她猝不及防差点闪到了腰，没想到一夜之间忽然多了这么多“学生”，原本应对自如的她忽然间有点手足无措。

“那你们慢慢学，不急。”楚霜道。

“好！”身后的鲛人像是约定好似的齐声说：“听您的教导！”

“啪、啪。”不远处的伽也悄悄探过身，冲她这边微笑着拍手。

楚霜捂着脸，场面稍微有些焦灼和尴尬，最后白总一语点破了她。

“楚霜，我觉得你的脸皮快烧起来了，真的。”白总道。

而摊位的不远处却响起了一阵阵的争吵声。

“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齐蕊怒道。

那行人也不害怕，冲她前面吐了口吐沫：“呸，还以为自己占着核心技术耀武扬威呢？没了防御仪，齐家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