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望戴上耳机,突然想起来:“你哪来的手机?”
“嘘。”汪愿栖手指立在唇前,做作的对她挑了挑眉,被微弱的光笼着,还真有些帅气轻狂,“我有什么藏不住?”
带着汪愿栖跳了一个小时左右,一首曲子停停顿顿,也过了很多遍。吴望时不时停下来调整一下汪愿栖的动作。
“这个舞,角度很重要。”她淡淡说,“别死跳,记住动作最好看的点在哪。”
汪愿栖突然觉得这人好像比她大多少岁似的,真觉出一点来自老师的压迫感。
但“老师”很快就怂了。
两人坐在地上,吴望看着手机上的歌词,咬着嘴唇。
“唱一遍听听看?”汪愿栖说。
“不会。”吴望声音硬邦邦的。
“那读一遍。”
“?为什么??”吴望震惊。
“唱什么歌都要先读一遍,我立的规矩,读。”汪愿栖笑起来,手撑着下巴,似乎挺有兴致。
吴望吸了口气,一遍遍告诉自己。
不是原来了,已经可以说话了。
快一分钟后,她才深吸一口气,开始念第一句。
“无人倾听的自语,枯燥无聊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