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琦:我现在是要吃人。

俯身一口咬在卓云舒的肩头,咬的男人啊啊直叫。

“琦琦,疼!”

这一口让姜琦尝到满嘴咸湿的汗涩,鼻尖还有随他皮肤一起溢出的微量奶油涩桃味信息素,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自他肩膀上松开嘴:“那你以前怎么不知道喊疼。”

卓云舒撅起嘴:“以前是以前。”顿了顿:“我没洗澡,而且我明天真的有一场很重要的戏,还要,要骑马!”

声音轻笑一声:会撒娇了!有戏又怎么样,就应该让他下不来床,迟到,被所有剧组同仁唾骂,骑马的时候腰都直不起来,表演失常,自此后便再也不用维护那敬业的好人设。

姜琦:别吵!

她终于收了自己的Alpha信息素,但此刻卓云舒腿软的后劲还没过去,凭自己的力量根本爬不下床。

她只得将男人重新自床上抱起,抱进浴室,又拖了个凳子扶着他坐下,帮人剥下衣服,打开花洒,往他刺猬般的短发上倒洗发精。

这是姜琦第一次伺候人洗澡。

虽然他白的发光,身材一流,不过姜琦此刻顾不上用眼睛吃人豆腐。

卓云舒瘫坐在凳子上,只要不扶着就东倒西歪,跟喝醉酒似的。

姜琦只得用臂弯固定住他的脑袋,一手托住他后背,这样才能给他洗头。

卓云舒自姜琦怀里仰起脸,女人已经同样被花洒浇透,水珠顺着她大大的眼珠,卷翘的睫毛,俏丽的鼻梁,还有尖尖的下巴滴落。

白色的睡衣湿透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傲人的曲线,还有锁骨下他送的那块一直被她贴身戴着的淡黄色平安牌。

父母离异时他太小,所以自有记忆以来,他几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