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叨叨叨说完,而后就姿态谦虚的双手端着酒杯朝秦淮景的酒杯靠近,还没碰上去,隔着点距离,“方才不敢打扰秦总座,这会有幸说话,要向秦总座讨口酒喝了。”
“我敬秦总座,祝您在上海万事顺心,事事如意,如有需要我孔德洺的地方,您说话。”
说完姿态很低的碰了一下秦淮景的酒杯,而后仰头一饮而尽,“我干了,您随意。”
他这边喝完,身边立马有商会的其他人给他递了一杯酒,他朝清若,双手托酒杯,“这些年,得顾场主照拂,老孔也算是小有所成,这杯我敬顾场主,希望您大上海红红火火,在上海的声音能永远让我老孔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说完仰头一口闷。“顾场主,您随意。”
虽然先敬的秦淮景,但是,他对秦淮景说的话,明显是对上层的客套话,对清若说话的口吻态度,倒像是对自己的东家。
现在秦淮景不知道这些商户的背景情况就有这个感觉,等过后一问一查,得这些人都是市政牵头做起来的。
那就是两种情况:
一、秦淮景理所应当的认为,连市政下面的商户都要顾清若来照拂,要动上海的商户,自然要压着领头的。
二、秦淮景知道孔德洺故意的,但怎么样心里也会留下痕迹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