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轻轻应声,视线落往远处,赵锦儿问她,“怎么了?”
清若略微蹙眉,“我总觉得单子墨这名字有些耳熟,又想不起来。”
赵锦儿回忆了一番,“若若跟他应该没见过。”
“哦!”赵锦儿拍了把手,“下个月有帮会交流,几个帮帮主都会到,若若去不去?”
“下个月?”清若扬眉,“我估摸着没几天就能见着了。”
“嗯?”赵锦儿不解。
清若靠着椅子,端了茶杯,轻拨杯盖,里头是她习惯喝的花茶,话语慵懒软媚,“今儿去市政,说是秦淮景三天后到,估摸着要开个大会。”
秦淮景这名字,不是道上人,但那是枪杆子的发号者,道上谁都记着。
赵锦儿疑惑,“开什么大会?”
清若放了茶杯,“杨忠贤的说法,估摸着这姓秦的想按着北平那套来管上海。”
“呵。”赵锦儿冷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茶杯震起,话语里全是冷厉,“这上海可不是北平,任由他总座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