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哥脸都绿了,气怒交加地踏前一步:“臭娘们,你说什么!”
林胜笑着不说话,这本身就是一种默许搞事的态度。
林琅掀了掀眼皮:“怎么,年纪轻轻就聋了?”
对方大叫一声,双手紧捏成拳,冲她扑了过来:“贱人!不教训一下,看来是学不乖了!”
林胜仍然不吭声。这里面有一小部分是考较林琅的忠心,但绝大部分,是想瞧对头的热闹。
林琅戏很到位地,飞快往林胜的方向看过来一眼,见林胜毫无表示,她悄悄作了个手势,那我上啦?
论打架,她就没怕过!
正好掂量掂量,里面的人是什么样的成色。
她稍微收了收力,十分的本事,如今只肯露出七分来,给自己留三分的余地。在这种鬼地方,这三分余地,指不定什么时侯就能救自己一命呢。
不过即使她只出了七分力,又存在掂量里面的人本事的心事,稍稍放了点水,也不过是你来我往地交手十来个回合,就将人掼了出去。
她这一试,心里边大抵就有数。
将人掼出去后,她快步走到脸色涨成紫红的应哥跟前,一脚踩在他肩上,让他无法挣扎着起来。
应哥脸上挂不住,扭脸冲林胜喊:“你管管你手底下的人!”
林胜乐得看戏,摆摆手:“你不是要让她表示诚意了才算吗?”
“她现在可算不上是我手下。”
他们这行当,可没有论资排辈的道理,都是谁拳头大谁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