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技术活,还好他从小就到处跑,练就了一身好本领。

感觉吹的差不多了,凌止抬头去看矜厌。

矜厌坐在他正对面,一缕缕烟气笼在他周身,氤氲缭绕,乍看如天神下凡,美轮美奂。

然而只有凌止知道这样有多呛人,即便他在上风口,偶尔风停时蔓过来的烟也让他喘不过气。

矜厌倒是脊背挺直,一动不动的坐着,凌止感慨好定力,不过一时也不知道他哭没哭,又仔细看看地上,也没看到有掉落的珍珠。

他试探问他:“你能吃辣椒吗?”

“能,”对面传来矜厌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说话的时候也没咳嗽,似乎没受什么影响。

大意了。

他为什么会吃辣椒?而且他忘了矜厌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这些烟未必能让他流泪。

凌止无奈,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去附近摘了片大叶子当蒲扇,也不管这样烤出来好不好吃,使劲扇风加大火,把烟继续朝矜厌那边扇。

同时仗着矜厌看不清这边,偷偷往其中一条鱼的肚子里抹大量特辣的辣椒末,就算矜厌能接受一点辣,肯定也不能吃得了这么辣的。

为了防止引起怀疑,凌止在另一条里面也涂了薄薄一层,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他不太能吃辣,但能让矜厌哭就值得。

最好能俩人一起哭,这样谁也别嫌弃谁。

呼呼的小风吹着,水池附近顿时变得烟熏火燎,配上周围的古树,好一幅仙家景致。

然而凌止猜错了。

矜厌并非如他想象的那般看不清,相反,一双金色竖瞳从始至终锁定在他身上,将一切动作看到的清清楚楚。

他想要复活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