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怕他, 虽然殊王肯定早就忘记自己了,但他可记得自己曾经把人当成凌止的小情人,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想想就尬的要窒息了。

也幸亏他俩真成亲了,还算勉强说得过去, 否则换个心眼小的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呢。

“他来干嘛?”凌止奇怪的坐到他对面:“放心吧他不来,在家练剑呢。”

有了凌止的保证赵西终于放心了, 挺直的背脊顿时佝偻下去,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

两人点了几道招牌菜,边吃边聊。

赵西嘬了一口小酒,开始感慨起来:“晋容这家伙突然走了, 扔下他那没过门的小媳妇,长什么样我们都不知道,当初弄得那么轰轰烈烈,现在也太低调了。”

“你知道晋容什么时候回来吗?”

凌止心虚的喝了口茶, 呐呐道:“他这性格你还不知道,在草原简直如鱼得水,明年就回来了不用操心,至于那个苏沫……等晋容回来再说吧,俩人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

“也是,晋容一直嚷嚷着不成亲,这突然订亲又搞得人尽皆知,没准只是为了暂时应付家里罢了。”

凌止连忙点头。

说着说着,赵西的话题又转向矜厌。

“我也在朝廷当值,对殊王最近做的事情有些了解。”

凌止一听就来兴趣了,他平时很少问矜厌官场上的事,不希望他回家也惦记那些东西,矜厌也很少跟他提起,就算说也是报喜不报忧。

他虽然已经不再担心矜厌的安危,但还是想多了解一些。

赵西感慨:“你看人的眼光真是不错,殊王此人能力强下手也够狠,这次的科举舞弊案原本没牵扯这么多人,估计就连皇上原本也没指望能把丞相伤筋动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