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个叫倪蝶的女人,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到头来却盯着那小子看个不停,更是叫他升起一股莫名的醋意。
难道我比他差?
他忽然站起来,走到纱罩灯边,一一吹灭了灯架上所有的蜡烛,外头霹雳一声,闪电的光在屋子里闪了闪。
高月道:“你这是干什么?”
“你莫非看不出?我要睡觉!”说完,他已脱了鞋子,躺在了那张又香又软的床上。
床可真大,陆小凤枕着手,架着腿躺在上面,居然还能空出两个人的位置。
“你睡吧,我出去一下。”高月出去,并带上了门。
陆小凤没说话,好像真的睡着了。
……
妓院本不是女孩子该来的地方,可只要口袋里装了足够的钱,便是一口猪,一只狗也能在这里成为座上宾。
高月很有钱,她拿出了四锭金子放在了老鸨房间里的桌子上。
“刚才进来那男的,穿白衣服背着剑的那个,有没有叫姑娘陪他?”
按道理,老鸨是不可以随意透露客人隐私的,然而无论走到哪里,钱永远都是最硬的道理。
倘若这个道理不够硬,那只能说明钱还不够多。
老鸨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妈妈,比较矜持,一边瞄着金子一边道:“那位公子要了一桶水,还有本院的四个花魁。”
四个……一时间,高月甚至都不知道该夸西门吹雪有钱还是该夸他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