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郁笑容越发勉强，在许乐颜探究的目光中，她终于还是敛了笑。

“是，那是在我自杀前，我告诉沈歌，要把日记本交给你。”陆郁语气平淡。

“那为什么……”许乐颜不解，她根本没收到过这本日记本。

“被陆瑶偷走了。”陆郁的语气显现出疲态。

许乐颜明白了，所以陆瑶才能知道哪些事情。

可是里面到底写了什么？让陆瑶这么疯狂？

“你看过了吗？”陆郁抬头问许乐颜。

许乐颜没有回答陆郁，这一次她不想再跟在陆郁的节奏走，继续问道：“学姐为什么想让我看这本日记？”

没有得到许乐颜的回答，陆郁显然很是不适应，在她和许乐颜的相处中，向来都是她在把控全局。这不一定是第一次许乐颜不回答她的话，但这是陆郁第一次感觉到许乐颜在她面前的“强势”。

或许不能说是强势，陆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她只知道事情的发展超出她的预料了。而这种变化，此刻的她无法去分辨是好是坏。

陆郁沉默着，许乐颜等待着。

最终是陆郁忍受不了这沉默，她抬头望着许乐颜，“你真的想知道吗？”

许乐颜点头。

“如果我不想说呢？”陆郁试探。

许乐颜静静看着陆郁，她的思维在这会清晰无比，十分敏锐，“学姐，我想听实话。”

她其实隐约知道学姐很多时候的话并不是真话，但她大部分时候觉得没必要去深究，只要不影响她们之间的关系，有些欺骗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