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得很。”月皎皎看青木的眼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伸手抹去唇边的血，体内气血翻涌个不停，这具身体有些支撑不住了。

她本体力量太强，这具身体原先就不健康，常年病弱，再加上这两次跟青木对战，她预估的一年恐怕都坚持不了了。

“你要死了，何必再追着我。”青木停下回头看了月皎皎一眼，为她可惜。原本可以荣登神位的，如今却是只能等死了。

青木没有发现，被他扣住肩膀的零落，手指微微动了动。

月皎皎瞥他一眼，“你会比我先死。”

“你如今再动用力量，怕是要当场昏在这里。”青木上下扫视了一眼月皎皎，“你的身体，内里已经破败不堪了。”

“她说得没错，你会比她先死。”一只手掌瞬间穿破了青木的腹部，青木吐出了一口血，低头看自己的伤口，又看看被他抓着的零落，他眼里是不敢置信，“你真的要杀我。”

零落抬起头，简直想笑，“你杀了我身边那么多人，我为什不杀你。”

“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要杀我。”青木猛地伸手掐住零落的脖子，愤怒不已，连连质问，“有哪个妖怪能像你这样被我带上仙界？有哪个妖怪可以把仙丹当糖丸吃？有哪个妖怪可以得到我亲自指导修炼？你居然要杀我！”

零落被掐住脖子，涨红了一张脸，听到这话她再一次确认了——青木就是个疯子。

刺眼的一道光这时忽然从零落面前落下，她听见一声惨叫，脖子上的束缚蓦地一松，有东西掉在了地上。

她低头一看，地上是一截断掉的手臂，青木更是被月皎皎的力量控制在了地上，神色痛苦。

月皎皎将她带回到身边，检查了一下她的脖子，“没事吧？”

零落摇头，“我没事。”

她的声音有点嘶哑，月皎皎心疼得皱眉。

“我杀了他！”月皎皎抬手就要杀了青木。

她早该在白天的时候就杀了这个该死的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