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又别别扭扭的回来了。
可心里这股闷气始终发不出去。
心头总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喊:被骂了,你被骂了,你因为多管闲事被骂了!
活该!
艹!
他一边难受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黑漆漆的玉牌来,拿在指间不停摩挲。
这是之前危急时刻白糖交给他的,说是保命用的。
他左看右看只觉得这破东西丑得要命,保命,一捏就碎的破东西能保什么命!
手指不断的抚过黑玉牌,几次想要捏碎了扔掉,可一用力就想起白糖将这东西交给自己时的神情,郑重而严肃,真的像是交给了他一条命似的。
又舍不得了。
算了,有错的是白糖,又不是这破玉牌。
捏了捏,又收进了怀里。
太阳西沉,天色渐暗,直到夜空布满星辰,兽舍里终于传来了初生小兽的呜咽声。
“生了?”黄惠激动的跳起来,“是不是生了?是不是?”
叶寒风冷冷瞥了她一眼。
没长耳朵吗?
兽舍里,白糖看着初生的小狮子,终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