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下子有点糟糕。
秦臻现在心里只有想知道一些事实的念头,她总感觉这个‘事实’暗暗让她迫切,不知道为什么,可怎么才能联系上林空竹呢?
站在原地茫然了半晌,秦臻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之前林空竹和她提起过好几次的那个校庆。
好像,就在几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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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真的不打算来参加西锦这个校庆了,但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还是不得不来。
秦臻下飞机后球鞋踏在西宁的土地上时,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就是‘无奈’这两个字。但她这趟不是为了林空竹而来的,是为了自己。
也许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就是会莫名的准,秦臻总感觉成之美和林空竹之间不明不白的关系,和他们之前分开会有些关联。
无论过去多少年,她都不想当初的事情糊里糊涂的。
西宁温度向来比江坞要凉一些,走出机场打车的时候,秦臻就把风衣外套拢了拢,女人一头长长的秀发被吹的有些乱,像是十月中旬一抹茶色的巧克力。
秦臻是直接打车到了郁白郡家里的,之前她也问过自己几次要不要来参加校庆的问题,前几次自己的答案都是否定的,直到昨天才变成:去吧。
距离之前给郁白郡婚礼当伴娘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了俩月,满打满算她肚子里的宝宝都五个月了,只是郁白郡从小学跳舞,身条天生纤细修长,即便是五个月也并不是特别显怀,小腹只微微的隆起。
秦臻好奇的摸了摸她的肚子,轻声问:“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